上躺着个女人。
野花脸朝墙壁侧躺着,阎解成看不清她的面容。
野花和柳戏蝶长得截然不同,但俩人的身形发型神似。
恍惚醉酒之间,阎解成把野花当成了柳戏蝶。
“你,你怎么在这里?”
当众出丑的场景历历在目,看到“柳戏蝶”,阎解成又喜又怒。
此时的野花缩在被窝里,浑身颤抖,沉默着,没有回答阎解成的话。
“说话啊!”
“为什么在这里?!”
阎解成走近两步,又问了一遍,依旧没有得到答案。
“好啊!”
“让我出丑,又来给我道歉。”
“你们女人,真是琢磨不透。”
阎解成一边说,一边借着酒劲儿,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。
快走到床前了,“柳戏蝶”还是没有反应。
阎解成一阵窃喜,觉得有戏。
红蜡烛忽明忽暗,房间里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氛。
想到许大茂跟他说的那些话,阎解成借着酒胆,脱掉自己的鞋子,一翻身,上了床。
接着掀开被子,一把抱住“柳戏蝶。”
“柳戏蝶”依旧没反应,阎解成心中大喜,转头“呼”的一声,吹灭床头柜的蜡烛。
“咯咯咯!”
不知谁家的老母鸡叫了几声,吵醒了熟睡中的阎解成。
阎解成从梦中醒来,恍若隔世。
这一夜,他一直在做梦。
梦里的他,变成一只母青蛙,不停地产卵。
“你醒啦!”
野花端着早餐进来,看了阎解成一眼。
阎解成枕着脑袋,正在回味昨晚发生的事。
听到声音,赶紧转过头来。
一转头,看到野花那张被烧伤的脸。
阎解成受到惊吓,脸色顿时惨白。
“你,你是谁?!”阎解成声音颤抖。
阎解成过激的反应,令野花很受伤。
昨晚他抱着自己折腾半宿,心肝心肝地叫个不停,全然不是这副冷漠的样子。
一夜过后,就变个人。
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