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,随即把户口本塞到林海的兜里。
俩人出了门,直奔东城区婚姻登记处。
骑了十几分钟自行车,经过一粮站时,林海赫然发现阎埠贵和阎解放的身影。
粮站还没开门,俩人站在队伍中一直等着。
经过俩人身边时,林海放慢了车速。
“三大爷,还在等啊?”林海冲阎埠贵打了声招呼。
“是啊。”没想到又碰到林海。
熬了一夜的阎埠贵,一脸的疲态。
“快八点了,再等等吧。”林海看了看表。
“嗯。”阎埠贵含糊一声。
“对了三大爷,你昨晚不是说去红星粮站买粮的吗,怎么跑这里来了?”
“嗐……红星那边人多,以为这边人少点,就来这边了,结果比那边人还多。”阎埠贵眼珠一转,撒了个谎。
“得嘞,那你排着吧,我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“啥事啊三大爷?”
“今天打扮得这么精神,是不是去拿结婚证?”
“是啊,这都被你看出来了。”
“衬衫、黑裤、皮鞋……一看就是去拿结婚证的。”
“三大爷见多识广,好眼力啊。”
“哈哈,恭喜恭喜啊。”
阎埠贵说了两句吉利话,伸了一只手出来。
那意思,分明是要喜糖的。
喜糖林海有,但给不给是另外一回事。
喜糖装在左兜的,林海却把手伸进右兜。
从里摸了一把发霉的瓜子, 塞到阎埠贵手里。
“只有瓜子啊?”
看着手里的瓜子,阎埠贵眼里闪过一丝失落。
他站了半宿,没喝过一口水,吃过一口东西,脑袋晕呼呼的,有些低血糖。
要是能吃两颗糖,就会好很多。
“喜糖还没买,买了再给你吃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,买了喜糖记得上院里来找我,大爷我缺几颗糖,就想沾沾喜气。”
“一定、一定。”
“再给一把瓜子吧,解放也吃一点。”
“嗯。”
喜糖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