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瞪得像铜铃,指着井壁上挂着的布片惊呼道,
“这不是我昨天丢的裤衩吗?上面还有魔婴的鼻屎渍!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了,原来是被这混蛋拿去干坏事了!”
众人一听,纷纷凑近仔细查看。
果然,布片上黏着几粒黑黄相间的可疑物体,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,还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。
“呕——”胖弟子当场就弯下腰,吐出了早晨喝的粥,脸皱成一团,
“怪不得井水有股狐臭!原来被魔婴拿裤衩泡过!这也太恶心了,我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喝水了!”
秦月听后,气得脸都绿了,果断拔剑斩断井绳,大声下令:
“封井!立刻派人去圣女峰请春蕾道长,她当年用仙人掌汁解过类似蛊毒。要是再找不到解药,大家都得痒成猴屁股!”
弟子们听令后,立刻忙不迭地行动起来,有的找木板封井,有的准备快马加鞭去搬救兵。
午后,烈日当空,阳光炙烤着大地。秦月姐妹骑着威风凛凛的麒麟兽,一路疾驰,尘土飞扬,终于抵达了圣女峰。
刚进山门,就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声。
只见春蕾道长正揪着弟子柳亭亭的耳朵,脸涨得通红,大声骂道:
“让你给仙鹿喂胡萝卜,你偏要喂洋葱!现在鹿群集体流泪,把山路都淹成小河了!再这样下去,咱们圣女峰都能改名叫‘泪海峰’了!”
柳亭亭疼得龇牙咧嘴,一边挣扎一边嘟囔:“我就是想看看鹿哭起来美不美……”
“师叔祖救命!”
秦星一个箭步冲过去,“扑通”一声抱住春蕾道长的大腿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,
“我们中了魔婴的挠痒痒蛊,现在全庄人都在互相挠背,场面比青楼选美还混乱!再不想办法,大家都要把自己挠成筛子了!”
柳亭亭趁机挣脱春蕾道长的手,凑过来,用树枝挑起秦星的裤衩,上下打量了一番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:
“哟,这蛊粉里还掺了发情期公猫的毛?魔婴口味挺重啊。他是不是和猫拜过把子?”
春蕾道长捏了捏绿粉,突然“噗嗤”一声笑出了眼泪,笑得直不起腰来:
“这傻小子,把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