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使劲揉着肚子,另一只手还在空中胡乱挥舞,想挣脱我的手,那模样就像被囚禁的小鸟,拼命挣扎着想要自由。
柳亭亭见秘密全被何妙妙抖落出来了,站在那儿,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,那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,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愣了一会儿,她像只受惊的兔子,急忙跑到自己房间里,“砰”的一声,使劲把门一关,躲起来了,那关门声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窘迫和羞愤,整个院子都回荡着那声巨响。
敖圆圆、花紫风和何妙妙还跟疯子似的,用手指着柳亭亭的背影狂笑不止,那笑声都快冲破房顶了,好像完全把我之前掉进粪坑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了。
他们笑得前仰后合,一会儿拍着大腿,一会儿捂着肚子,眼泪都笑出来了,完全沉浸在这荒诞又搞笑的氛围里,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趣的事情了。
过了一会儿,花紫风突然像被电了一下,跳起来大喊:
“我知道了,苗阿杰没死!肯定是躲起来了,他指定藏在哪个角落里看咱们笑话呢!我怎么早没想到呢,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。”
敖圆圆和何妙妙一听,眼睛瞪得老大,跟铜铃似的,满脸写着惊讶和疑惑:
“何以见得啊?你可别瞎猜,得有个理由吧,可不能凭空乱说。”
花紫风胸有成竹地说,还装模作样地背着手,在原地踱了两步,那模样就像个老学究:
“你们瞧,这儿只有阿杰的长裤和上衣,他的短裤呢?要是人真没了,短裤总得留下吧,总不可能跟着他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吧。”
敖圆圆一拍脑门,恍然大悟,兴奋地说:“你的意思是,阿杰要是化成水了,短裤肯定还在?不过有没有可能他没穿短裤啊?”
说完,自己也觉得这想法有点荒谬,忍不住笑了起来,笑得前俯后仰,肚子都疼了。
何妙妙立马接话,声音又尖又高:
“怎么可能?他穿的是红色短裤!我记得可清楚了,就像一团火似的,在阳光下可显眼了,想不注意都难。”
花紫风和敖圆圆一听,反应那叫一个快,像两只敏捷的小豹子,一个上去揪何妙妙的左耳朵,一个揪右耳朵,凶巴巴地问:
“快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