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何万应声,退了出去。
“你这是做甚?”一旁的新安侯窦宽按捺不住,不解地问,“此事传出去,你那儿妇还有名节?”“迂腐。”大长公主看他一眼,含笑道,“你怎不往善处想?他今后的性命可捏在我等手中。”
窦宽了然,微微颔首。
“可惜温容出手太拙,”片刻,他轻叹一声,“那次若将他了结,也不致这般辛苦。”
“先前”大长公主看他一眼,冷笑,“濮阳王准备多年,就等着朝中大乱。他若坐上帝位,话说得再好,我也必无安宁。这回却不同,濮阳王有顾铣挡住,胜算便在我等了。”
窦宽听着她的话,想到几日前收到的密报,仍觉得心神不定。
“大司马果然能遣武威侯来?”他狐疑地问。
“会。”大长公主眼睛微眯,笑意淡淡,“顾铣,我最了解呢。“
“夫人可觉满意?”宫人纷纷在门外退尽,皇帝忽然开口道。
馥之转头。
皇帝靠在软褥上看着她,目光悠然。
馥之知晓他早看破了自己,也不再掩饰,一礼道:“馥之不明陛下所指。”
皇帝神色不改,闭起眼睛,将头靠向后面,不答又问:“听长公主说,夫人是昨夜来的?”
馥之颔首,“正是。”
“驱疫扁鹊,果名不虚传。”皇帝缓缓道。
馥之不语。
自己去年在平阳郡的事,大长公主既能知晓,如今皇帝点破,馥之倒不再觉得惊讶了。
“馥之此为,乃一心为姚美人脱罪。”沉默片刻,馥之低低开口,“待出得宫门,大司马府任何人,与此事毫无相干。”
皇帝眼睛微睁,瞥她一眼。馥之与他对视,片刻,转开目光。
“你可懂施针?”过了会,忽然听得皇帝道。
馥之怔了怔,答道:“会。”
皇帝不言语,却忽然支撑着坐起身来,移开身后的软褥。
“过来。”他看馥之一眼,说着,宽去外袍,“墙角那檀木柜中,有针,有酒。”说话间,他解开里面的底衫,裸出上身。
馥之一愣,睁大眼睛。
皇帝转身伏在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