臻,“颍川今日送信来,你母亲近日身体不好,为父觐见今上之后,也该返家了。”谢臻眉头微微凝起。
皇帝后日在宫中宴名士,谢昉也在其中。此事虽名为风雅,在有心人眼里,却是拉拢人心之举,与巴郡那边脱不了干系。
他向谢昉道:“不知母亲何处不适?”
“旧疾罢了,”谢昉苦笑,淡淡道,“尔不必挂怀。”
谢臻欠身应下。
谢昉莞尔,看向面前,举箸落向面前的一小盘鱼肉。
“今日,我与你虔叔提起亲事。”过了会,只听他开口道。
谢臻执箸的手停住,抬起头。
谢昉剔着鱼骨,缓缓道:“你虔叔无所回应,馥之似已有人家。”他看了看谢臻,“我与他的交情,本比不得你陵叔。但馥之既由他收养,婚姻之事亦由他做主,我儿当知晓。”谢臻看着他,片刻,微微颔首,“儿知晓。”
谢昉面上笑意淡淡,停了停,道:“你如今年岁,也早该成婚,家中催促也不止一回。我昨日闻得今上正为长公主觅驸马,我儿既意在朝中,想来此事是个时机。”
谢臻注目向父亲,没有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