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和女子交谈相处过?”
得到几乎所有人的点头回应后,沈飞沉默了。
但他觉得这不是问题,眼下的问题是,如果刑部再继续这样尴尬的和云宛相处下去,他怕云宛会立刻找借口离开。
他并不迂腐,云宛能力几何他太清楚,他不会因为对方是女子就轻看她,他很惜才。
他希望有才华有能力的人,都能够在合适的位置展他之长,护百姓安康,护大臻太平。
眼下云宛婚期将至,他必须叫刑部所有官员在那之前,将见到云宛会不好意思的臭毛病给改掉!
于是,在沈飞的一声令下,
接下来的几天,从早晨上值开始,到下值为止,云宛的桌案前的人流就没有断过。
有的时候是一个人,有的时候是一群人,或是和云宛商议案件,或是和她请教《宛山札记》里面的一些问题,有人还趁机问云宛,《宛山札记》是否还会出第五本,
得到云宛肯定的回答后,那位同僚脸上明显的欣喜之情难以言表。
如此过了七八日,这“脱羞”练习,取得了喜人的成绩。
众人再见云宛,已经和之前她是连钰的时候没有什么分别了。
沈飞对此表示非常满意,一高兴,自费定了一批新的鱼袋,要求每一个官员都要随身携带。
“只要佩戴这个鱼袋一天,你们就一天是刑部的人!要严格要求自己,不许松懈!”
沈飞说的义正辞严,云宛确实读懂了沈飞的意思。
只是,
她有些好笑,鱼袋统一定做就好了嘛,怎么还要再上面绣一个“刑”字?
“刑”字鱼袋——“刑狱”,这谐音不太友好啊。
云宛摇摇头,将新的鱼袋换到腰间挂了起来。
第三场求雨结束的时候,太子的丧仪也结束了,朝纲开始慢慢恢复,
可今年的秋季,似乎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,在中秋节后的第三日,皇宫再次出了事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