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不曾触碰过。
她自从失踪那日起就被关在这里,”
钟白眼神狠厉的盯着院中的楼郁、陈衍还有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似是要将他们扒皮抽筋吞入腹中,以解心中恨意,
“连着七日,除了每日给点水喝,一点饭食不给!若不是下官暗中循着线索找过来,恐怕此时,宛儿就已经……”
晶莹的泪珠落到他的衣襟,洪运开是个看不得人流眼泪的,还是个清风雅正的君子,
忙叫人将两个女子扶到车上,承诺会在路上给她们买点吃的,钟白方坐到云宛和顾夫人的马车外面,安静下来。
马车披着霞光回到刑部的时候,沈飞已经听说了洪运开大早带人出门的事情,
当他看到钟白小心翼翼扶着云宛和顾夫人从马车上走下来的时候,那模样比洪运开看到几人的时候,表情还要夸张。
钟白脸上苍白依旧,说话的时候气若游丝,呼吸微促,
“下官拜见沈大人,”
云宛和顾夫人吃过一点东西,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一些,被钟白扶着坐进了厢房,他才出去跟沈飞见礼,
“钟侍读不是……不是已经……”
沈飞说这话,目光瞟向钟白身后的钟家马车,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,但是血色依旧,
钟白并没有开口回复沈飞,而是转头看向一旁走过来的青风,
他手里压着钟成,将其一把扔到地上,用脚踩住对方,静静地站在钟白身后的位置,
“沈大人,并非是下官要欺骗,实在是因为,当时情况过于紧急,下官只能先采取行动,
等到合适的机会,再出来跟大家解释。”
沈飞瞪着双眼,听着钟白讲述这段令人难以置信的经历。
当日,钟白从云宛被关押的厢房离开之后,钟成走过去迎接自家公子,
他抬手叫钟白扶着自己的手上车,可是在车辕上,他却看到了自己与钟成约定的暗号,
这个暗号是在互相有危险的时候,才会刻画的,不明显但是两人却可以第一时间看到。
钟白立刻就知道眼前的人,已经不是自己的侍从了,
于是假装想起了什么,要去找连钰问话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