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叫林砚在之后,为了这些被他害了性命的百姓,付出他应有的代价。
连钰派人暗中查访了那些丢了家人的百姓家庭,之后就潜伏进去,引导他们去官府报案。
查到最后,定然能够查到林砚的身上!
林砚自以为是的用百姓的牺牲,换取他母亲的生命,那他总要为自己的自以为是,付出该有的代价。
她的手愤怒的蜷在一起,似是想要握成拳头,但是因为伤口的限制,她做不了更多弯曲的动作。
“宛儿,生气了?”
耳边传来钟白温柔的嗓音,她这才发现,身后推轮椅的青月早已经离开,变成钟白了。
他弯着腰,脑袋探到连钰的肩膀处,眼中有担忧,也有探寻。
连钰想起钟白之前就曾经对林砚下过论断,是自己没有听,自以为是的一直与其交好,
她不想自己烦心的同时,叫钟白也与她一起烦心,遂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在想,我这手什么时候才能动,我这脚什么时候才能下地走路,”
钟白站起身,推着连钰往房中走去,
“你不用着急,放平心态,我日日来推你走,保证你能日日看到晨起的朝阳,也不会错过每一寸姣姣月华。”
“那也不能天天叫你们推我,我本也不是呼——……”
话未说完,连钰的身子腾空一起,胳膊很自然的勾上了钟白的脖颈,
“不让我推,日日像这样抱你也好,总之,你不能将我推出去,
只有如现在这般,时刻都能看到你,我才能安心。”
钟白的嗓音低沉又温柔,在连钰的耳边夹杂着低低的气音,像一根柔软的羽毛,轻轻地撩拨着连钰的心弦,
白皙的脸颊,在钟白音落的瞬间,长满了红霞。
心爱之人的红脸颊就在眼前,钟白喉结微动,唇都不需要过多的试探,就碰到了她的脸颊,
涨红的脸颊,温热,细滑,他顺着就划到了连钰的唇畔,
瞳孔微震,连钰似乎也在期待这个吻,转过脸,闭上水眸,生涩的回应钟白的唇齿。
钟白感受到连钰的羞涩,反而大胆起来,拖着连钰后背的手,向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