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颤抖着声音,喊出来那个十年来只敢放在心里的名字。
“宛……宛儿?”
连钰的手指微微收紧,眼泪一下子就汹涌的流了下来。
这个名字多少年没有人叫过了?
她是连钰,是瑞山,是刑部郎中,唯独不是她自己。
钟白这次再也没有顾及,直接伸出手,温柔的给她擦眼泪。
但他忘了,他身上的衣物还是湿的,
连钰立刻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寒气,上手就要扒他的衣服,钟白要躲开,
连钰自己擦着眼泪,哭的有些委屈,
“我都这么难过了,你还要惹我更难过吗?”
钟白慢慢的放下反抗的手,任由连钰将自己的外衣拉了下去,
她的手伸到钟白的腰间时,钟白身体立时一个激灵,
“我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连钰就这样看着,钟白犹犹豫豫的将外层的衣物,脱得身上只剩两件里衣,
她随手将刚才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袍扔给他,
“只留最里层的,剩下的都脱掉。”
钟白面色立时赤红无比,连钰结结巴巴的说道,
“男子汉大丈夫,怎的如此扭捏了?之前落水,也不见你羞赧过。”
钟白想起上次两人钓鱼的趣事,微微一笑,将外衫盖在胸口,才慢慢的动手去解里层的衣服。
火堆烧的噼里啪啦的,连钰看着中间的火堆,小脸被映得通红,
她随意地将晾干的头发抓起来,才发现钟白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挽着发髻。
趁着钟白愣神的功夫,上手将钟白的发髻打散,全数披散了下来,
钟白摸着湿哒哒的头发,有些无措,
连钰红着脸,将颈间的玉环漏出来,指着说道,
“你来询我,我亦应了,这便是认了这信物。”
钟白无错的脸立刻转向连钰,眸中的喜悦不言而喻,
他胡乱的将头发整理的垂顺一些,英挺俊逸的脸映着温柔的火光,显得他居家又温润。
钟白将屁股一点一点的靠近连钰,脸上烧的通红,不知是烤的还是羞赧的,
“那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