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白,
“少渊一直不肯亲近文正,难道不是因为他的家族之事?”
钟白明显的吞吐,连钰眼神变得危险,
“少渊,你有事瞒着我?”
“现在可以说没有了,之前我确实因为他的立场问题,对他心存芥蒂。”
“文正的立场?少渊什么时候开始有怀疑的?”
“不……不是很晚。”
连钰想起,去年林砚就跟自己抱怨过钟白的态度,那至少应该是再早几个月!
但再早一点,林砚甚至刚刚在户部任职没多久啊,那时,他们不过都是刚刚认识,
总不能因为林砚在户部补缺快,钟白就直接认为明禄已经把对方收买了吧?
那自己还进了刑部呢!
连钰满脸狐疑的盯着钟白,但是钟白显然不打算继续说了,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,
“不过瑞山可以放心,我所知道的林文正的事,目前为止就是这一件,他没有做的,我不能算到他头上,”
钟白看着连钰,顿了一下,眼神有些飘忽,
“之前一直没有跟你说,是担心你因为立场问题,和我也有所疏远。”
“我为何要与你疏远?”
连钰说完,一下子明白过来!
既然同样是立场问题,那只能是,钟白站的是另一个立场,
太子!
你和钟首辅是?
连钰的眼睛里尽是探寻,钟白下定决心似的,抿着唇,坦诚的点了头。
连钰转身往回走,钟白快步跟过去,
“瑞山,你真的因为这个事情与我疏远吗?”
回到值事房,连钰将门一关,把钟白拉到自己的桌子对面,压低声音说道,
“此事我权当不知,与钟首辅合作的事情,我也只在合作这一件事上与你们立场相同,
其他的事情,我并不会过多参与,”
那个婚约已经随着父亲的逝世,难以成真了
连钰握紧了袖筒中的另一只手,眸子微垂,
钟白听罢,长长叹了一口气,他将另一只手压在连钰的手腕上,认真的盯着连钰,
“但是我们的目标既然是将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