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的,难道要借进来供着吗?
不过,连钰也没有拆穿钟白的心思,轻轻点了点头,表示认同后,就不再理会钟白了。
连钰将手中的案宗核对完毕,更换册子的时候,发现钟白竟然还在看着自己,
“少渊?你再这般做事,沈尚书是会将你退回翰林院的哦,”
钟白没有反应,反而直接起身将值事房的门关好,走到连钰面前压低了声音,
看他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,连钰也被吊起了好奇心,
“瑞山,你曾和我父亲有过交集吗?”
“啊?”
连钰皱着眉头,想了半天,并没有和钟首辅有过单独的接触,
“为何我说要在你和他之间传话安排见面时,他说七日内会自己给你送信?”
“我确信,没有和钟首辅单独说过话,”
说到这里,连钰抬头看着钟白,
“钟首辅竟然要防着自己的亲生儿子,说罢,你做了什么让他老人家失望的事情?”
一个脑瓜崩敲了连钰的脑袋一下,
“我可是我父亲亲手培养的,你不知道他对我有多满意,
不过,”
钟白话锋一转,
“他老人家竟然说要亲自联系你,看来确实是有什么事想要瞒住我,瑞山……”
“不行!”
“我还没说,你就不行了?”
“你不是已经说了?我才不做这背信弃义的事情,”
“额……瑞山,我记得咱俩才是挚友,已经相处好几年的挚友啊!”
连钰眼珠一转,
“没错,所以我不能害你,要命的秘密,我自己存着就好了!”
钟白摇着头,将值事房的门重新打开,回到座位上去了,边走还边念叨,
“诶呦,这个世道哟,连朋友都不能推心置腹咯,”
连钰垂头暗笑,亦回到位子上开始忙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