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小事,“妈怎么可能把你扔江里还看着你挣扎。”
霍司年提醒:“他说的是真的。”
乔淑芸:“不可能。”
霍司年:“不仅江里,很深的泳池也扔过很多次,他还沉下去过。”
那时候的知舟小。
人还没游泳池高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。”乔淑芸说的很没底气,嘴上倔强不服输,“一定是你们记错了。”
“刚刚听霍司年说,我要是不回来你就想一头撞死?”霍知舟问的没有情绪起伏。
他们是什么样子。
他一早就知道。
对父爱母爱的渴望,早在后来有了软软跟岁岁后消失殆尽。
“妈只是想你。”乔淑芸显然知道自己儿子什么脾气,换了种说法,“你离开这么久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,我很担心。”
霍知舟充耳不闻。
他只是无情的说了句:“如果之后还有这样的念头,您想撞就撞,真死了我会回来送您最后一趟。”
霍司年:“……”
乔淑芸:“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。”
霍知舟毫不犹豫挂了。
如果是很早很早以前,他会难过,会不断在心里内耗。
这些年他针对霍骋而没有针对她,除了她没有在单沐安一家事上参与太多外,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生了自己。
生育之恩得偿还。
可小时候那么多痛苦时刻和那次差点儿死了,其实已经还的差不多了。
嗡嗡嗡。
手机又一次响起。
还是霍司年打来的。
刚接通霍知舟就跟他说:“以后霍骋和她的事别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“你怎么了。”霍司年问。
霍知舟没说。
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。
他只是想软软想的快疯了,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不受控制的想她,想见到她,想拥抱她,想紧紧抱着她感受她的温度。
可一想到自己的在乎和喜欢会对她造成伤害,又不敢去找她。
“事情解决你不去找姜软,怎么出国了?”霍司年问。
霍知舟不意外他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