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。”苏竹问。
“一个没脸没皮没自尊,不在乎生命和钱的人,用什么来制衡他?”姜软真心觉得霍知舟难缠,“他孤身一人,什么都不怕。”
打了他的脸,他心平气和。
骂他侮辱他,他浑不在意。
至于钱,霍氏集团的股份说不要就不要了。
更别说毫不犹豫往自己身上捅刀子的命了。
“是有点儿难搞。”苏竹皱了皱眉,感觉遇上了世纪大难题。
姜软都快愁死了。
此时此刻她特别希望霍知舟在她面前跟在外面一样,都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,这样她昨天那两巴掌就可以把他送走了。
偏偏——
“谈恋爱呢?”苏竹问,“他总不能来破坏你的幸福吧。”
姜软想了一下:“不是没这个可能。”
霍知舟太疯了。
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,他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更别说这种不需要他付出什么代价的事了。
“要不先把他钱给搞了,没钱寸步难行。”苏竹建议着,“他不是说付出什么代价都行吗,你说第一个代价就是把全部钱都给你或者岁岁,一分不留。”
“每个月每个季度他都有不同公司的分红。”姜软说。
苏竹:“到手就转给你,不能自己留,这样他没钱就使唤不了人帮他做事,他一个人也成不了什么气候。”
“他的名头比他的钱值钱。”姜软跟他结婚那五年,对他也算了解,“比起给钱,那些人更希望得到他的建议或者提示。”
苏竹磨了磨后槽牙。
好生气!!!
为什么她没这么厉害!
“刀了吧。”苏竹说,“这是唯一的办法了。”
姜软:“犯法,况且他罪不至死。”
苏竹绝望了。
仔细想想。
她要遇到这么个神经病,估计真的想刀人。
“你现在是秦氏集团董事,小事报警频繁不太合适,其他股东知道估计觉得你能力有问题。”苏竹替她犯难。
姜软:“是的。”
就是因为这些。
她才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