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群狗东西,竟敢抓我?知道我是谁吗?我是蹇硕的叔父!你们是不是都不想活了!”
曹操端坐在主位上,冷冷地注视着蹇图,猛然一拍惊堂木,厉声喝道。
“蹇图,你可知罪?”
蹇图满不在乎地瞥了曹操一眼,自顾自的打了个酒嗝,嘲笑道。
“我有什么罪?不过是夜里出来溜达溜达,你们就这般大动干戈,莫不是想要巴结我侄儿,故意演这一出?哈哈哈哈哈!”
曹操顿时怒目圆睁,大声斥责。
“洛阳已颁布宵禁令,严禁夜间出行。你违禁夜行,还打伤巡街士兵,公然触犯律法,居然还在此狡辩!”
蹇图一听,不但不害怕,反而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宵禁令?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我侄儿深受陛下恩宠,这洛阳城谁不知道我蹇图,一条小小的宵禁令,还能管得着我?”
“反倒是你这个小小的北部尉,不想丢了乌纱帽,就赶紧把我放了!”
曹操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再次重重拍下惊堂木。
“律法面前,不管你是谁,触犯禁令就要受罚!”
“来人,将蹇图按律用五色棒处置!”
蹇图这才慌了神,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开始破口大骂。
“曹操,你敢!你要是动我,我侄儿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曹操不为所动,挥了挥手,行刑的士兵立刻上前,将蹇图按倒在地。
随着一阵棍棒击打声,蹇图的叫骂声逐渐沉寂。
曹操望着行刑的方向,神色凝重,他心里清楚,此举必定会得罪蹇硕,但他并不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