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回寺思过,只是这二十万金……”
“拿不出来,就让锦衣卫查一查寺内的账。”
“儿臣一个月内必把钱送到!”
李修缘差一点吐血,急忙留下了一句话,便用袈裟一裹扭头就走,十八铜人抬着功德箱跟逃难似的,连木鱼都滚落宫道上……
当紫宸殿的朱漆大门“咣当”合拢时。
李元霸铁青着脸往太庙方向走,玄铁重靴踏得宫道金砖火星四溅。
忽然肩头被人一拍——
“二哥留步!!!”
李玄戈鬼魅般贴到他耳畔,指尖戳了戳他后颈的狼头刺青,“弟弟知道校场下毒的——另有其人。”
李元霸反手攥住他衣领,虎目充血:“除了你这王八羔子还能有谁???”
“七哥啊!”
李玄戈掰开李元霸铁钳般的手指,笑得像只偷油的老鼠,“那日他欠我五万两白银,拿了一堆夜壶腌菜坛子抵债,反被我坑了二十万两,七哥那性子您还不清楚?他能在御花园的蚂蚁洞里塞马粪,区区校场下毒算个屁啊?”
李元霸的链锤“咣当”一声砸地:“放屁!老七若真下毒,怎会只让老子笑成傻子,没直接毒死你?!”
“问得好!”
李玄戈一拍大腿,“二哥的箭囊是玄铁军特供,七哥若直接下毒,岂不暴露自己?但若是借二哥的手‘误伤’……”
他指尖一勾,做了个爆炸的手势。
“一箭双雕,既坑了好哥哥,又嫁祸给我……”
“回头他再哭唧唧找父皇卖个惨!”
“啧啧,这剧本比三哥屁股上穿着春宫图还精彩!”
李元霸的瞳孔骤缩,脑中闪过校场前夜密探的禀报——
“七殿下府上运出十车赝品,说是抵债给八皇子!”
当时他只当是兄弟间的小打小闹,如今想来,李砚卿那蛇蝎竟能忍下二十万两的亏空,果然有鬼!
更让他警醒的是。
自己平日里跟老七的关系,并不怎么好……
“李!砚!卿!”
李元霸一脚踹飞宫墙角的石灯笼,玄铁甲撞得瓦片簌簌而落,“老子这就去拆了他的蛇窝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