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绝情的做法,让赵光极为不爽。
后来。
他去寻找云妃,让其好好约束一下李奕辰那个蠢货,别坏了家族的大事。
结果呢?
自己的妹妹也许是膨胀了,对那蠢货溺爱无比,反而让自己收敛,别连累李奕辰夺嫡……
他如何不怒?
自己当时为了李奕辰,可是差点就被炎帝赐毒酒,更是吓尿了裤子!!!
所以。
他这些日子思索了许久,最后决定为赵家谋一条明路,不能靠那个蠢货……
而七皇子阴险如蝎,反而是最好的选择。
因为只要有利益捆绑,就不会像二皇子那样背后捅刀……
“哈哈哈!”
李砚卿突然放声大笑,震得梁上灰簌簌而落。
“难怪父皇将九弟塞进太庙,原是怕这丑事败露!”
话语一顿。
他的指尖轻点密函上的“狩宴”二字。
“秋猎那日,我要这封信出现在八弟的尸首旁,另外……”
“三日内,把老八与鱼家小女订婚的消息捅给老三老五,尤其是那自诩清高的老六——”
他指尖一勾,密函“刺啦”裂成两半。
“就说首辅府的嫁妆能填平护城河,鱼幼薇的肚兜都绣着《上邪》。”
赵光绿豆眼滴溜一转:“殿下这是要借风点火???”
“错!”
李砚卿抄起半块茶盏往地上一掼,瓷片精准扎进赵光靴尖三寸,“本王是要那群饿狼撕碎喜帖前,先尝够剜心剔骨的酸劲!”
首辅。
隶属于炎帝掌控,哪怕只是一个五品官,可权利足以和六部抗衡……
一旦其他皇子得知消息,李玄戈的那个乌龟头,恐怕要缩不住了。
赵光盯着靴前寒光,忽地恍然大悟:“妙啊!二殿下刚被八皇子当众剥甲,若知连鱼家女都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
李砚卿闻言,笑得比砒霜还毒,“国舅爷这般聪慧,不如再添一把柴?“”
他指尖蘸着茶汤,在案上画了个歪扭的王八,“就说鱼小姐亲口说过,宁嫁王八,不嫁莽夫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