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呢???”
“非也非也!”
李玄戈拍开泥封,浓郁酒香瞬间溢满工坊,“知道为啥西洋火铳总炸膛,而做不出一把像样的吗?就是缺了这宝贝!”
他舀起一瓢酒液往铁砧上一泼,火折子“唰”地划过……
“轰!!!”
幽蓝的火苗蹿起三尺高,惊得柳颜急忙后退,“这……酒能烧?”
“六十度的酒精,蒸馏提纯的!”
李玄戈得意地晃着酒瓢。
“不仅能给燧石润滑防潮,关键时刻还能当燃料……”
他忽然贴近柳颜耳边,热气拂过她烧红的耳垂,“比如洞房夜助兴?”
自从蒸馏器搞出来后,李玄戈就没让它歇一天,没日没夜地用酒搞蒸馏,为的就是这一天……
“助你个大头鬼!”
柳颜抄起铁锤追着李玄戈锤。
千户望着这一幕,一激灵间福至心灵:“属下懂了!殿下这两日频繁出入酒肆,原来是为了洞房助兴……”
“错!”
李玄戈拔腿就跑,却不忘解释,“本王是去收购发霉的粮食,酿酒剩下的酒糟,正好用来培养青霉菌!”
话音一落。
“砰!”
柳承德一把推开了院子门,正撞见自家孙女举着锤子追打八皇子,绿油油的霉菌糊满了墙……
“胡闹!”
老头气得山羊须打卷,“工部拨了三百斤的精铁,不是让你玩腌菜缸的!”
“柳尚书来得正好!”
已经爬上了屋檐的李玄戈,一把从屋顶上拿出陨铁。“您瞧这陨铁的纯度,配上本王蒸馏的酒精淬火……”
他指尖一弹铁块,金石之音嗡嗡颤抖,“保准锻出的铳管比二哥的脸皮还耐造!”
柳承德懒得废话,脸色一片铁青:“何时开始?”
“明日!”
……
第二天,当鱼焕颤巍巍地能扶着《上邪》裱成的屏风下地时,工坊内青烟袅袅。
李玄戈攥着把铁钳,将烧红的陨铁往砧板上一怼:“柳小姐瞧好了,这叫热锻冲压……”
“砰!”
柳颜一锤子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