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判。”
一席话毕,整个盘龙广场上陷入了沉默。
良久,人群渐渐骚动,有胆小的人,已经琢磨着提前逃跑。
“大家不要乱,百草堂说的不一定是真的!”
“李嘉雯当街行凶是事实,有很多人看到了的,我们团结一心,一定可以送她进监狱,大家不要被百草堂吓到了。”
江岚站起来,大声地喊道,企图挽留那些将要离去的路人。
“切,还打个屁啊,人家直接把嫌疑犯都给接出来了。”
“江姐,你别费劲了,你看他们都跟教官穿一条裤子了,你瞅瞅那个蒋近南那谦卑的样子,怎么可能还会对百草堂处罚。”
“仔细想想,其实七十九枚培元丹一瓶解毒剂也还能接受,毕竟是为了保命嘛,也不知道还有货不,我下周去毒虫沼泽还想备几瓶。”
“复议,我也这么想。”
一瞬间,整个舆论的风向就变了。
大家从义愤填膺,企图为自己争取公平和正义的热血青年,变成了一个个没有了血性的懦夫。
甚至人群中还有挑拨者,指着江岚骂道:“百草堂就差把心掏出来给咱们看了,你这种人还在污蔑良心企业,你不觉得羞愧吗!”
“滚下去吧,贱人。”
江岚面色一白,自知今日大势已去,可一想到关在禁闭室里的是对她有救命之恩的苏铭,她便咬紧牙关,大喊着争取道:
“大家先等一等,听我说”
“轰——”
话刚出口的瞬间,犹如震耳欲聋的洪钟,一道饱含着情感的人声,从紧闭的大铁门后传出。
苏铭矗立在墙壁前,边在墙上留下苍劲的笔迹,边对着狭小的窗户高声道。
“《囚歌》”
“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,
为狗爬走的洞敞开着。”
两句诗出口,那些正盘算着自保离开的人,僵硬的停下了脚步。
什么叫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,苏铭在骂他们这些放弃了反抗,选择自保的人是狗吗。
“一个声音高叫着:
爬出来吧,给你自由!”
苏铭继续写道,眼中满是对自由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