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。
“父皇严重了,父皇身为天子,总领天下要务,要考量的地方很多。”
“儿臣不过是偶尔发表下自己的看法,没有故意要顶撞父皇的意思。”
见状,朱元璋轻笑一声。
“行了行了,咱还不知道你?”
“哎,自古以来子不类父的帝王家比比皆是。”
“不过咱知道,你不是和咱不像,你的行为恰恰反应出你是咱的儿子。”
“毕竟咱也不是那能对别人低眉顺眼的人,年轻时,看到自己觉得不对的地方,咱也喜欢大声指责出来。”
“行了,不说这个了,你跟咱说说,为什么想把陈良调入太子府?”
闻言,朱标心想:“父皇果然还是问起此事。”
“父皇,最近朝中许多流言蜚语,说陈良为了自己的前途左右逢源。”
“说他自己觉得将来能当上宰相,为了以后的宰相之位,所以表面上保持中立。”
“更以甚者,说陈良想要拉拢南北双方为一心,有了足够的权力,将来好抨击皇权,甚至造反。”
朱元璋呵呵一笑,这流言从哪来的他再清楚不过。
但对此,他并不打算告诉自己这个儿子,不然免不了一番父子之间的博弈。
“你以为如何?”
“儿臣以为,陈良虽然说话直了些,但并不是那种自视甚高,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的人。”
“说他为了将来宰相之位布局,儿臣尚且觉得胡扯。”
“更何况抨击皇权?即便陈良想要抨击皇权,也不可能现在动手。”
“朝中群臣之心大多还是向着父皇,父皇高坐龙椅之上,他这个时候心怀不轨,岂不是自寻死路?”
听了朱标一番分析,朱元璋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以为,陈良真的一点这种心思都没有吗?”
朱标回道:“将来他若身居高位,或许会有,但现在不会,他如此聪慧,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。”
对此,朱元璋不置可否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骚动。
“陛下!出,出大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