睨着他,眯起眼睛,“你懂的很多啊,秦戈,我的手段是对敌人的,你想尝尝吗?呵,还是说你真的不知道顾野都干了什么?他的主业是什么,你了解吗?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为他打抱不平,你还真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秦戈用指腹摩挲着水杯,不屑地勾起唇角,“你都把他赶回国了,还这样诋毁他的名誉,有必要吗?哦,也无可厚非,不管你做什么,都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,商人逐利,本该如此。”
“商人逐利”这四个字被秦戈略带鄙夷地说出来,最先被刺激到的不是官莫北。
陆景逸可真是气坏了,也憋坏了,瞪大了眼睛,一脸“他侮辱我,他在侮辱我”的表情,一拍桌子腾一下站起来,脸红脖子粗地冒出一句:“你那杯水!五十!”
陆景逸手指点着秦戈,跟得了帕金森似的,抖个不停。
说完又啪一下坐回椅子上,气得大喘气。
你了不起,你清高,你不重利,还接什么业务办什么律所啊,喝西北风去吧你!
秦戈捏着杯子的手僵了僵,可又不禁好笑,刚想说些什么,又听耳边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。
冯晚意:“装货。”
安无忧:“假清高。”
声音不大,可是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看来他今天不请自来搅了各位的好心情,也难怪他们都给他难堪。
秦戈放下水杯,轻笑出声,扭头向戚南风道:“南南,今天你律所开业,表哥没有什么好送你,这顿饭表哥请,算表哥的一点心意。”
“哎——”安无忧第一个提出反对,“不带这样的啊,说好了今天老子做东,谁都甭抢。”
他这回自称“老子”破天荒地没挨打,官莫北还给了他一个颇为赞赏的眼神。
“不用了,开业的事都是莫北在安排,我听他的。”戚南风面无表情地道。
秦戈听得心刺痛了一下,她这么明显的站队,谁能看不出来。难道他今天过来又是自取其辱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