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，跑到他的面前问道：“怎么样？这样的宣传够不够？”
顾景航低头看着她：“你不需要拍戏吗？”
“请假了，这次制片人也很支持我请假来帮助你。”她笑着回答，“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已经有所改善了啊？”
“嗯。”顾景航没有多做解释。
他指了指摄像机的方向：“让他们都撤了吧，需要多少资金我来补上。”
林薇婷就算是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了。
再去看顾景航的这张脸，就差把不满意写在脸上了。
她有些担忧地皱起眉头：“顾大哥，我只是想要帮一帮你，至少我现在的能力也能稍微带动一些热度。”
顾景航突然问她：“你觉得我会需要热度吗？”
一句话就把林薇婷给问懵了。
那边助理已经着手开始和摄影师开始洽谈起来，跟在顾景航身边这么长时间，他几乎立马就反应过来顾景航此刻的心情如何。
看她什么都不懂，顾景航耐着性子多说了两句。
“设计作品不需要让大众去接受，只要在圈内认同就可以，因为这是一套经营程序，艺术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。”
其实他也是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就在刚刚那一刻才明白过来的，所以比起来生气，他更应该感谢林薇婷的出现，这才能让他认清楚现实。
他说完这话以后，沉默地低头看向林薇婷。
林薇婷还处于忐忑的心情之中，她担心自己好心办了坏事，担心自己给顾大哥造成了更大的麻烦。
结果顾景航直接拉住她的手带着她走近了会馆。
这一幕，恰好被摄像头捕捉到。
助理看呆了，原本交涉的话全部都堵在喉咙眼儿里说不出来。
顾景航主动走到镜头前面，意有所指道：“今天的设计作品已经全部展示出来，大家要是有兴趣的话，之后可以和我的工作室联系。”
他眼底闪过一抹笑意，声音仍旧平淡，“重新给大家介绍一下，我就是你们一直要寻找的那个人，我是老师的学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