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击溃,整个人都没了精神,
“就算是死了,好歹也给个准话吧”
“没死。”沈渊道,“别瞎想,继续等我消息。”
是没死,但不如死了。
他说完一展宽袖起了身,大步向外走去,“备马,进宫。”
酒酿还在怔愣着,回神后人已经走远了,
又去宫里,也不知要待多久
沈渊就是这样的,宠她的时候毫无底线,心一旦硬下来,跪地上求他都不看一眼。
垂头丧气的回沈府,见大娘蹲花丛里打理月季,
卸了金钗玉镯的女人变回成了记忆里的样子,干练,利落,强势的外表下藏着浓浓的儿女心。
大娘一旦有心事就会摆弄那些花草,这个习惯自从她记事起就存在,
她何尝不懂,定亲啊,建琴房啊都是大娘给自己找的事做,就好像做了,叶青回来这事就有盼头了。
没去打扰大娘,她一人回了屋,
刚关上门就听身后传来敲门声,
“夫人,我来收空碗了。”
是那女子的声音。
酒酿头皮发麻,掐了掐掌心,压下满心愧疚,
她别过脸,甚至没转身,冲着外面说,
“让他让他回去吧,夫妻一场,既然写了休书,只愿各自安好,祝他寻得良人。”
门外许久没出声,
好安静啊,
深吸一口气,正欲再开口,就听门外说,“世间没哪个女子有您心狠。”
远去的脚步声多少带着怒气,
酒酿想反驳,到底谁心狠,世间哪有人会这么不辞而别,连休书都是旁人代劳送她手上的。
是命,
命中带缘,可都是孽缘,修不出好结果,
这辈子就算了,还是为家人而活吧,
若有来生,再续夫妻情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