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盼了一整夜,第二天等到晚上都没人带消息,她跑御查司去问,那人才告诉她不是叶青,是个同名同姓的马奴罢了。
失望透顶,
大娘背地里抹了把眼泪,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带着笑的,大声说,“哪有这么好找到,分开的时候就那么丁点大,现在都是个半大的小子了,不容易认出来的!”
她自欺欺人般地应和着说“是”
纵使知道御查司根本不是用画像找人的。
她催得紧,那人不给消息,她就天天催,从府里催到御查司,
大概是烦她了,有次在宫里待了足足十天,还在第三天的时候派人把轩儿接进宫了,
真是父子情深,分开不了一点。
后来终于把人等出来了,也带了个新消息给她们,
说叶青很可能没出凤栖,就在叶宅附近的粮仓当苦力。
二话没说,她和大娘一路驱车回老家。
等了三天终于见到人了,
不是叶青,纵使名字籍贯对得上。
心里越发不安,而沈渊的态度也越发模糊,尽做些表面工夫,实则不再愿意帮她们找了
今日会客再次提及叶青,每听到一次这个名字,她的心就跟着骤然一跳,
心一跳,不安就往上窜一窜,直到窜到嗓子眼,
心里藏着事,事关亲人,便把和秦意的那些纠葛晾到了一边。
就当她没看到那条消息吧,自他不辞而别,已过了一年零三个月又十五天,她有了家人,有了孩子,日子有了奔头,
该放下了。
她是个自私的人,配不上秦意,那人值得更好的,
她这样的恶人和沈渊相互折磨便好。
沈渊在奏折上写完最后一个字,盖上御印,这才抬起头。
“说了在找,就这么等不急?”男人蹙着眉,声音沉着。
“多久了,你用这句话应付我多久了!吊着我有意思么沈渊,你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对吧你肯定知道什么但就是瞒着我”
“算我求你了,你就告诉我吧就算,就算是”
她哽了下,沉下肩,垂下昂起的头颅,
就好像即将说出口的话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