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泣声道:“没,就……就上过两次花船!”
“咦?吴大人,您快过来瞧瞧……”
化验员忽然吃惊的连连招手,吴太师神色一变赶忙走过去,眯着老眼仔细往显微镜中瞧去。
“大人!”
化验员附耳说道:“令孙是甲型,他夫人是甲乙型,但他们儿子是……最罕见的阴性血!”
“什么?”
吴太师一下露出吃人般的目光,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不但是个野种,还是血脉最劣等的小野种!”
“该说不说,奴家觉着此事有蹊跷呀……”
化验员低声道:“阴性血乃是千中无一,可今日验出的六个野种,居然有三个都是最罕见的阴性血,还皆是出在朝中重臣之家,但她们总不能……跟同一人偷腥吧!”
“嗯?难不成让人调包了……”
吴太师惊疑的回头看了看,跟着走到了孙媳妇面前,冷声道:“黄氏!你清楚我的脾性,最好不要跟本府扯谎,血型验出你儿子是个野种,野种究竟是你跟谁生的?”
“野种??”
一家二十多口人齐声的惊呼,吴家长孙更是气的目眦欲裂,而长孙媳妇也一下瘫跪在地。
“太爷爷!孙媳妇一身清白,从未与他人有染啊……”
孙媳妇哭诉道:“可产子时稳婆抱走了麟儿,等她出门再抱回来以后,我总觉着孩子不是同一个了,但稳婆非说我身子虚眼花了,可越大……我就越觉着不像啊!”
“狗杂碎!”
吴太师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孩子被接生婆调包了,去把接生婆给我捉回来,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挖出来!”
“娘的!难怪小小年纪不学好,果真不是咱家的种……”
吴家长子一脚踢晕了小野种,可是刚杀气腾腾的拉开房门,在隔壁验血的一家也骂了起来。
“爷爷!郑家也查出野种了……”
吴家人惊讶的跑到隔壁围观,等吴太师狐疑的走进去一问,怎知又出了一个阴性血野种,孩子娘也哭诉孩子被调包了。
“喂!”
程一飞趴在化验室的后窗外,质问道:“你怎么自作主张啊,我可没让你们搞吴家,两个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