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嬷嬷起身“如今身契的事情我不担心,相信世子妃一定有办法帮我拿回,只是我的儿子孙子在漕帮船运讨生活,怕是哪日不顺柳氏心思,葬送那大江大河。”
“那倒是不怕,父王在水上有诸多脉络,只需要知会一声,便是没有人敢动他们父子妻儿!
楚沉砚随即知会传语去那码头知会“切不可让二弟和母妃知道!”
“看来,你母亲的死并不简单。”
楚沉砚意味深长地看着陆安宁,陆安宁内心笃定,自己的母亲一定不是殉情。毕竟,作为一个母亲,怎能看着襁褓中的陆安宁无人照看呢,她压制住内心的愤恨,必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。
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“不,不知道,以为这屋中死了人,哭哭啼啼的。”
话音刚落,陆安宁当年看见了王妃的外甥女,楼月瑶走进了屋中。
“怎么,楼小姐巴掌还没有吃够?还想再吃几个不成?”
陆安宁的话让楼月瑶下意识后退了几步,并没有看到侧后方的楚沉砚。
“我说你大小也是侯府的嫡女,怎么整天拳头巴掌的,没有教养?”
陆安宁并没有生气,冷笑到“那你整日的进门不是踹门就是骂人,是哪位圣人所教啊?不愧是你那个王妃姨母吧?”
楼月瑶被陆安宁气得直跺脚“你你敢妄议你的婆母王妃,回头告诉姨母,你可是要吃棒子的。”
眼见着两个女人火药味到了极致,楚沉砚从内阁走了出来。
“两年没见表妹,表妹越加的伶牙俐齿了,可是表妹可知,你只是王妃的表妹,身份并没有你这个嫂子尊贵,怎敢出言顶撞?我要是告诉了母亲,不知道表妹会不会挨板子。”
楚沉砚说话属实吓了楼月瑶一跳。
“月瑶来得匆忙,不知道表兄在家中。”
“表妹的意思是,我只要是不在家中,就可以破门而入,然后破口大骂。舞刀弄棒的?”
楼月瑶听了楚沉砚的话,慌忙解释
“不,不是的”
说罢,露出一份柔弱“多日不见兄长,熊掌容光焕发,神采奕奕。刚才也是怕陆安宁跋扈,丢了您的颜面,我这也都是为了您啊,兄长不会怪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