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开。”书舒故作凶巴巴地说:“不准抱我。”

    这么多天,信息没有,电话也没有,这小混蛋凭什么抱她。

    书舒动手去推他,没推开。

    他闭着眼,脑袋虚弱地贴在她的颈窝,讨好般蹭了蹭,使书舒的手再也推不动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书舒起来给裴渡煮了面,看着他吃药。

    可一晚上过去,裴渡的烧没有往下退的迹象,书舒还是联系了医生过来。

    医生建议可以挂个水,没等话说出口,她从书舒注意不到的方向接收到一道警告意味的目光,医生汗颜地改成了开药。

    第三天,裴渡的感冒仍旧严重,书舒准备陪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时,她发现了原因。

    她出去倒水,走到一半想起落了杯子,走回卧室,听见洗手间有动静,以为裴渡不舒服,她走过去,看到水池里两颗棕色药片被冲进了下水道。

    那是她刚才看他吃下去的退烧药。

    他没咽,全吐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书舒哑口无言,而后咬牙:“裴渡,你是不是有病?”

    所以,这是他发烧反反复复的缘故,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好转。

    被抓包的人没有半点慌乱与愧疚,他镇定自若地站在那里,语气淡然:“因为这样,音音的注意力可以在我身上,只在我身上,只看我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书舒只感觉无比荒唐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然而,她这次没能顺利走掉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书舒被限制了人身自由,被裴渡。

    手机收走,别墅窗户锁死,门禁密码重设。

    “从现在起,音音要一直待在我身边,除此之外,哪里也不用去。”

    书舒整个人都是错愕的,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,仿佛眼前的裴渡与她熟知的那个裴渡割裂了开来。

    “裴渡……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没有得到回答。

    不过裴渡果真说到做到,他开始对她寸步不离,他不让她出门,自己也不出门,日常消耗由专人送上门。

    趁他不注意,书舒直接搬椅子砸开一楼落地窗,还没走出两步便被拦腰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