暇去顾及卧室内的状况。
大灯关掉了,仅剩的可视度由台灯支撑。
书舒视线里先是暗的,然后暗逐渐往下褪色,有温热干燥的触感从脚踝至膝窝,一路往上。
“关、灯呀。”
书舒怀疑裴渡骗了她,大灯或许根本没有关,否则为什么眼前还是盛着片盈盈的亮光,荡来荡去的,让呼吸和心跳也跟着颤,颤得她骤然收紧纤白的手指。
呜,他的发质、好好。
恍恍惚惚中书舒分神生出个其它的关注点,不可思议,分明都自身难保了,随后她的情绪像条突然跳出鱼缸不慎落在地面上的银色小鱼,为了保命开始扑腾个不停。
她出于本能就往后瑟缩。
平时裴渡在书舒面前是一个相当好说话的人,就算是书舒故意捉弄他,他也脾气很好的任由她捉弄。
但只要到了特定时候,这种设定必然失效,蛰伏在裴渡骨子里的侵略性会全部显露出来。
他手背浅青色脉络浮现,单手就轻易地扣住她要将他推开的双手。
不知道是不是书舒的错觉,她察觉到裴渡忽然分外强势起来,这次目的更加明确,以往会留的余地通通不留了,直接剥夺她所有躲他的权利。
让她只能单方面被迫从他这里拥有很多感觉。
反反复复,一遍又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