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方涛不精通打绳结,也能看得出来这不是普通的绳结。
方涛忍不住冷笑,他越愤怒,就把黄盈想得越不堪。
他越想越怒,手足并用,想要折腾出点动作。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,木门打开黄盈又走了回来。
她看到方涛满头大汗的模样,笑着说:“我在你身上下的药,是经过特别调配的,你越用力,越虚弱。所以……”
黄盈抓住了方涛的手腕,把绳扣拉得更紧了。
方涛感到手腕上的皮肉传来一阵痛楚,他大着舌头发出呃呃的声音,像个受困的小动物。
黄盈从房间的角落里拿出一个小盒子。
解开盒子,整齐的放着一系列针剂。她熟练地敲开一支玻璃针剂,用一次性注射器抽出半管来:
“我从小就知道体质阴寒,心脉受损。本来只要有至阳能量,就可以轻松打通。陈家和我们关系匪浅,他们本来可以治好我的,可是他们却不肯援手。
原因很简单,他不希望黄家有人能够在修炼上有所成。而我父亲也默认这种做法,大姐体质不适合修炼,黄莉也在父亲的授意下没有接触修炼。”
黄盈敲打了一下注射器,继续说:“而我做为家里最有资质的人,却因为心脉受损没有办法修炼。
甚至因为打不通心脉,只能每日苟延残喘。这就是我的父亲,为了财富和势力,把他的女儿变成了一只宠物。”
方涛听她说这些隐秘,对她的厌恶并没有减少。她也许身世凄惨,但她做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可以接受的范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