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见三位评委面露讶色,银发患者迟疑地开口询问。
杜回春合上医案颔首道:“这位先生的诊疗方案确实可行,坚持用药七日便能消除病灶。”
老人闻言浑身颤抖,枯瘦的手掌拍着轮椅扶手:“这才是真神医,西医只会让我截肢保命,小先生几味草药就保住我这双腿。”
诊台另一端,方涛已开始接诊第二位病患。年轻男子刚坐下就止不住抓挠四肢,裸露的皮肤布满渗血抓痕。
未等患者开口,方涛已展开针灸包示意:“请解开上衣。”
见对方迟疑,他拈着金针补充:“突发性游走刺痒,症状持续三日未消。”
“神了,医院查不出病因,药膏根本不顶用。”患者边说边褪去衣物。
评委席三人交换着眼神,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这个年轻人。
寒光闪过,三寸金针精准刺入大椎穴。随着针尾高频颤动,患者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,原本布满血丝的双眼透出震惊:“这好像有凉气在经脉里流动?”
“留针一刻钟,下位。”方涛话音未落,工作人员慌忙引着第三位病患入场,形销骨立的青年挺着怪异隆起的腹部,黧黑面庞透着死气,手中矿泉水已喝掉大半。
“站到阳光直射处。”方涛扫视患者后突然开口。
当三根银针分别刺入神阙、期门两穴,他突然化掌为刃拍向患者脊背。
青年顿时剧烈干呕,墨绿色液体从口中喷涌而出,腥臭气息瞬间弥漫整个诊区。
方涛的银针刚离体,患者突然弓身喷出墨绿色黏液。
这滩泛着酸腐气息的液体让前排观众纷纷掩鼻后退,却仍目不转睛盯着患者剧烈起伏的脊背。
持续十余分钟的呕吐渐转为清水时,人们惊觉他原本如鼓的腹部竟恢复平坦。
“收工。”方涛指尖掠过银针尾端,三枚寒光应声落入掌心。
他轻点患者眉心的动作快得让人恍惚,满场观众还未来得及交换惊诧的眼神,那位浑身抓痕的病人已从诊台跃起。
“真的不痒了!”这人不停摸索着原本红肿的皮肤,脸上交织着狂喜与困惑。
与此同时,角落里抱着水桶的男子突然放下饮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