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面容布满陨石坑般的疤痕。
当小弟通报肖云带着开宾利的肥羊到场时,他趿着鳄鱼皮凉鞋快步走向观景台,却在看到监控画面时嗤笑出声:“开宾利的就换一万筹码?怕是4s店试驾员吧!”
他转头对心腹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:“盯紧姓肖的,今晚十二点前不吐出两万,就按规矩办。”说罢打着哈欠转回休息室,金链子在脖颈处勒出暗红压痕。
赌厅内,方涛正把玩着筹码走向五木宝台。
肖云擦着冷汗解释玩法时,青年突然将两枚圆形塑料片拍在标注“围五木”的格子里。
这个举动引得周围赌客哄笑,标注250倍赔率的区域已积满灰尘。
“买定离手!”荷官摇晃着黑色五木盅,美甲在灯光下闪烁。
当众人忙着押注大小区时,方涛突然提高嗓音:“我赌豹子头!”
这话引得邻座秃顶男人喷出嘴里的红酒,猩红液体溅在肖云皱巴巴的衬衫上。
肖云绝望地看着五木盅即将开启,耳边传来方涛的嘀咕:“三个一点赔两百五,三个六赔两百,这账算得过来。”
他此刻终于明白,这个开着豪车来的男人或许根本不是司机。
赌桌前妆容精致的女发牌员向方涛抛来媚眼,眼波流转间尽显风情。
肖云在旁紧张得直搓手,眼看着对方又将两枚千元筹码押在三个一的冷门区域。
“开盅!”
随着清脆的铃响,五木盅里赫然是一、二、四的小点。
周围赌客或喜形于色或顿足捶胸,方涛却盯着被荷官收走的筹码若有所思。
他注意到庄家每次吃进的赌注总比赔付的多出不少。
“继续押这里。”第三局他竟又加注三枚筹码,引得围观人群骚动。
栏杆处监场的马仔叼着烟嗤笑:“这愣头青怕是连裤衩都要输光。”
肖云急得额头渗汗,扯着方涛衣袖低语:“大哥,下注不能这么莽撞,这样下去只会越输越多。”话还没说完就被怼回来:“你倒是有经验,怎么还欠着百万赌债?”
这话戳中肖云痛处,他讪讪退后半步。
邻座赌徒看不下去劝道:“小兄弟跟庄家赌气可不明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