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怡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问道。
方涛愣了一下，然后不解地说：“别开玩笑了，一个老头子，怎么会涂口红？”
唐心怡微微一笑，“那你嘴上的是什么？”
“啊？”方涛惊讶地伸手摸了摸嘴唇，果然手指上沾有口红印迹。
他呆住了，完全没想到陆小婉轻轻的一吻，竟然留下了这个印记。
“我……”方涛不知所措，找不到合适的解释。
“哼，还说没出去胡闹，连证据都不擦干净，还有什么可辩解的？”唐心怡看起来非常生气，呼吸急促，声音也变得冰冷。
方涛突然感到一阵紧张，仿佛被当场捉住一样。
但是看到唐心怡愤怒又咄咄逼人的样子，他一时冲动，没好气地说：“唐总，我们只是协议夫妻，我的行为是我的自由，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了？”
说完，他径直走过她的身边，快步走上楼去。
然而，当他走到二楼时，忽然觉得不对劲，回头向下看。
只见唐心怡仍然站在原地，背对着他，一动不动，好像失去了灵魂。
方涛心中涌起一丝愧疚，觉得自己刚才说话太重了，想着该怎么解释，但这种事又怎能轻易说得清？
他站在楼上，凝视着她的背影发呆。
突然，他注意到她的肩膀轻微抽动了一下，同时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。
方涛再次震惊：她在哭？虽然难以置信，但他确信唐心怡真的在哭泣。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，走下楼来到她身后。
唐心怡感觉到他又下来了，急忙擦掉了眼角的泪水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，今天是我不好。”方涛结结巴巴地说，“不过，事情确实不是你想的那样，反正我没有做任何不该做的事。”
他想要解释，但关于陆小婉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，只能含糊其辞。
唐心怡静静地站着，没有丝毫转身的意思。
“我错了，真的对不起。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了。刚才语气重了些，但你也不用这么伤心吧！”方涛心里没底，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。
“谁说我伤心了？”唐心怡突然转过身，目光如刀般刺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