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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锦海被打得不知所措，不敢再出声。
从小到大第一次挨父亲打，这种感觉让他意识到，如果再多说一句方涛的坏话，父亲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将他逐出医院。
“这是五行护心针吗？”李剑飞迅速转变态度，谦虚地问方涛。
“可以这么说，但也不完全正确。”方涛回答。
李剑飞眼中闪过好奇和激动，轻声问道：“能请教一下吗？”
“我的针法确实源自五行护心针，但它不仅保护心脏、减缓病情恶化，还能修复病灶，促进心脏自我恢复。”方涛耐心解释，仿佛是一位老师正在指导一位渴求知识的学生。
听完解释，李剑飞微微点头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：“难怪我觉得这针法确实与众不同。”
李锦海皱着眉头，对着父亲说道：“爸，这病人的状况，专家组讨论后认为只有通过手术才能改善。他仅靠几根针就能修复病灶？要是中医真的这么有效，我们西医岂不是多余了？”
话音未落，李剑飞就投来了严厉的目光，手也微微抬起，似乎想说什么。
一旁的方涛轻声调解道：“老李啊，别生气。”
几位在场的医生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。要知道，李剑飞可是中心医院的院长，医学界的泰斗级人物，被尊称为国医圣手。
通常连市里的领导见了他也得恭恭敬敬地称一声“李教授”或“李院长”。
然而，对于这个看似随意的称呼，李剑飞却露出了一个宽容的笑容，仿佛很喜欢这种亲切的叫法。
“和他们解释中医，简直就是对牛弹琴。”方涛平和地说，“他们从心底里就觉得中医不如西医，这样的观念已经深植于心，难以改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