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里爬出来,两手扶着缸缘站立着。
她高兴的跑过去,想感谢阮玉,却看不到阮玉的身影:“北霖,阮玉呢?”
“那个丫头叫阮玉吗?”红家主抢在北霖之前开口:“太蛮横无理了!居然对我一个长辈出言不逊!”
“爹,发生了什么?”红枼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阮玉不是骄纵蛮横之人,一定是爹爹说了什么,把她气跑了!
于是,红家主添油加醋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,他故意放大阮玉的罪过,描述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委屈。
然而,红枼可是和他相处了百年的人,怎会不了解他的性子?
“你爹,你实话告诉我,是不是不想给阮玉钱,才把她气走的?”
红家主瞎了眼睛,连听力都有点衰弱了,他看着左侧方向,怒道:“葉儿,在你心中,爹就是这样的人吗?”
红枼其实在他前面。
“……爹,阮玉救了我们红家这么多人,还救了你,你怎么能这样做呢?”红枼无奈道。
谁知红家主就是一根筋,怎么说都不听:“我怎么做了?我实话实说啊!你和她不是朋友吗?她帮助我们红家,不是理所应当?为什么还要收取钱财?”
“丹药不要钱吗?找炼药师问诊也需要钱的。”红枼心力交瘁。
红家主又道:“医者仁心,她怎么能如此斤斤计较?”
“……”算了,红枼累了,她懒得跟红家主争论下去。再吵下去,自己也得被骂。
“爹,我扶你回房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