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青的愤怒上。
“白文武！他怎么能做出这种畜生事儿！”
秦杨攥紧了手上那枚坠子，也清楚白静一定是为了这个，才会一不小心着了道儿，心里生气得来，又不由地有些难受。
他紧紧拧着眉头沉默半晌，眼睛闭了闭，终是又呼出一口气。
只是脸上的表情依然严肃。
“静丫头，马上就要考试了，你也不用分心烦这事，就交给舅舅来处理吧。”
白静虽然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做，但这事也算是跟秦馨有些关系，点了点头说了声好。
之后又见秦杨犹豫了下。
目光频频往白静这边看过来，脸上的表情有明显的纠结，似乎是想问什么，但是有担心勾起她不好的回忆，所以有些顾忌。
于是白静主动开口道，“是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秦杨看了她一眼，语气带了点儿试探，“静丫头，你刚才说，那时……是江教授救了你？”
白静刚才说得简洁，这事也是简单半句话就带了过去，这会儿听到秦杨这么问，也是干脆地点点头，“是的。”
秦杨脸上表情更纠结了。
虽然在他看来，江子谦绝对是值得信任的人，也相信以这人的人品，肯定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。
但到底这边是自家外甥女，所以还是忍不住地低声问了一句。
“……你们之间没发生点什么吧？”
白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，先是一愣，然后笑了起来，果断道。
“当然没有。”
秦杨点点头，像是松了口气，说那就好。
白静看他难得有这种表情，忍不住问道，“要是有又怎么样？”
秦杨一瞬间又变得紧张起来，看着白静好奇的表情，一时分不清她真的只是单纯好奇问问，还是只不过试探一下态度。
于是他绷紧了表情，一脸严肃地认真说道。
“那当然是要负起责任来。”
白静点了点头，“这样啊……”
秦杨看她表情无异，看起来这真就像只是随便问问，也跟着放松了下来。
“对了，”他想起了一件事，“之前不是说，今年咱们一起去看跨年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