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小姐们,都为纪华筠今日的豪迈举动感到诧异。
“纪小姐的力气真大啊,那么大个男人,她居然能直接拎起来。”
“不愧是武将家的女儿,虎父无犬女。”
“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纪小姐往常最是规矩守礼,堪称京城闺女的典范,她今日怎么如此……嗯,不拘小节?”
“是啊是啊,今日的纪小姐,都不像以前的那个她了。”
“哎呀,你们说,纪小姐出门半年,她该不会被什么精怪夺舍了吧?”
“天呐,这么吓人?”
……
身为纪华筠好友的赵雅娴,实在听不下去周围这些无稽之言,扭头便冲着那个提出“精怪夺舍”的小姐说:
“阿筠出身武将之家,心怀忠义,路遇不平,挺身而出,她为受欺的许小姐出头,是正义之举,怎么到了你们口中,竟挑剔起一些微不足道的细枝末节来?”
赵雅娴严肃的目光,扫过聚在一起议论的小姐们。
“今日是许小姐遭此横祸,万一有一天,轮到你们头上呢?你们难道不想要有人像阿筠这样保护你们、为你们出头?”
几位小姐面面相觑,想到自己若是被人如此设计名节,后果简直可怕到不敢想象。
她们纷纷不自觉看向齐月佳,如临大敌般往旁边退去,离齐月佳远远的。
齐月佳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,心中固然不悦,但有更重要的事在前,她不好发作。
永宁侯便是在此时进来,暖阁中的众人纷纷向他行礼。
“都免礼。”
永宁侯没有听旁边的贵女千金们在叽叽喳喳说什么,一双厉眸直直盯着女儿纪华筠。
想到纪华筠半年前做出的混事,还敢离家出走,永宁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疾言厉色道:
“你又在做什么?一回家就惹事,不好好待着,又要跑去哪里?”
听到永宁侯开口就是训斥,原本兴奋要出门的纪华筠,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。
她气哼哼地说:“爹,你一见面就知道训我,你怎么不学学谢大人,人家对女儿,都是轻言细语的,我也长高了,怎么不见你夸夸我?”
永宁侯一顿,不禁上下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