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一杯觉得还不够,又喝了一杯。
放下茶杯准备转身时,厚重的披风扫过桌上的茶杯,茶杯掉落在地,摔成碎片,发出不小的声响,南莺正欲低身去捡……
“别动!别划伤了自己。”
蒙克代钦掀开帘子大步走了过来,看到南莺睡醒,过去就抱住她,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一切正常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蒙克代钦:“我与苏赫谈事,怕打扰到你就去了议事帐。
什么时候醒的?怎么不叫我。”
南莺:“也是刚醒,有些口渴,想着不麻烦你们了。”
这两天蒙克代钦一直守着她,时而清醒时她就看到了,看着他眼底的憔悴,南莺着实有些心疼。
蒙克代钦:“怎么能叫麻烦呢,你是我的妻子,我照顾你天经地义,别再想着是麻烦我,我就喜欢你麻烦我。”
昨天夜里南莺突然起了高热,可把蒙克代钦吓坏了。
医师用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把她的高热降下来,最后是蒙克代钦和塔娜一直用冷帕子给她冷敷,敷了一个晚上才恢复正常体温。
蒙克代钦伸手要去横抱她起来,南莺拒绝了:
“躺了太久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蒙克代钦:“外面很黑。”
南莺:“有火把,而且有你,我不怕。”
蒙克代钦笑笑,在她额头亲了一口,替她系好披风,拉着她的手走出毡帐。
黑夜里的漠北,伸手不见五指,时不时还有一股股寒风来袭。
但是南莺不会觉得冷,因为蒙克代钦、特木尔和特日格将她包围严实,像是一堵墙。
特木尔和特日格一人举着一根火把,让这黑夜有了些亮光。
出了大帐南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,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居然是方鹰山。
南莺:“我们怎么来方鹰山了?”
蒙克代钦:“缪南河那边人多事杂,我怕打扰你休养身体。”
南莺:“娜日怎么样了?她也在这吗?”
蒙克代钦:“她前两日就已经去跑马射箭了,活蹦乱跳的,一点不像中过毒的样子。”
南莺笑笑:
“这么一比,倒显得我过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