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说什么我也听不懂,这是给我的?”
陆璘点点头。
傲其一打开,瞬间香气扑鼻。
傲其:“这酒不错啊,真香。”
然后示意手下收刀,让开了一条路。
傲其:“行了,你们走吧。”
南莺:“多谢傲其大人。”
一行人不紧不慢的走出了傲其队伍的视线,才彻底放松下来。
南莺真想给陆璘竖个大拇指,太机智了。
南莺:“殿下,聪明。”
陆璘被夸,立马就骄傲了:
“那是,小爷不仅人情世故拿捏得死死地,就连装个哑巴一样手拿把掐。
阿莺,你对我要不换个称呼呢?”
南莺:“那叫……”
陆璘:“阿璘哥哥,就这个,好听。”
南莺:“算了,我就多余问你。”
还未出纳尔硕特的地盘,南莺他们走的格外小心。
陆璘骑着马,感受着异国的风,想到刚刚同样机智的南莺,心里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情绪。
陆璘:“阿莺,当时你人生地不熟,也不会这里的语言,生活在这里很孤单吧?”
现在的南莺可以坦然的叫着对方将领的名字,说着陆璘不认识的漠北人的事。
可她只有十六岁,在大凌十六岁的高官之女有的还在后宅品琴棋书画,有的嫁为人妇守在后院。
但生活都是有滋有润的、不愁吃喝的。
但南莺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生活了几个月,却依然保持本心,甚至还是清白之身。
一个小姑娘,承受的压力和痛苦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