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呢。”
众人听着声音看去,只见陆璘身后跟着禁军,手中握着一团白色手帕包裹着的东西大步走进公堂。
这人总算来了。
李琅隐看到陆璘,放心了不少,希望陆璘不要让他失望。
周彤这口刚松懈下来的气如今又提了起来。
她的人居然没来得及把这个东西藏起来。
在场之人看到陆璘纷纷行礼。
陆璘也直接走到侧位,主位依旧是京兆府尹。
陆璘:“父皇已经知晓南府厌胜之术的事情了,十分震怒,派我前来将此事调查清楚。
于是本皇子就跟着京兆府的人一并搜查了南府。
东西……就在这。”
说着,打开手上的白色手帕,一个被扎满了针的布偶人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上面赫然写着“宁纤”二字。
南莺见状,眼眶猩红,手中的拳头早已握紧,眼角的眼泪不受控的往下滴落。
李琅隐轻轻握住她的手腕:
“没事的,京城有一处香火十分旺盛的寺院,我母亲与里面的主持有些交情,到时候咱们去那里,给令慈重新超度。”
南莺抬手拭去脸颊的泪,声音沙哑:
“多谢。”
周彤再坚强的心里防线在看到证据的这一刻轰然崩塌,腿脚一软摔倒在地。
南彰也不由得踉跄几步,要不是侍卫扶着,恐怕也早就摔在地上了。
京兆府尹不知所措的看着陆璘,这可是厌胜之术。
陆璘:“南夫人,不管是两起买凶杀人,还是厌胜之术,人证物证确凿,你……可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周彤苦笑了几声,而后又是朗声大笑:
“怪只怪……我运气不好。
当初就该趁你小的时候就找机会杀了你,便没有后面这么多的事了。
可惜……可惜……我还是太仁慈了哈哈哈哈。”
周彤这句话一出,在场之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南彰和南彦都是一脸痛苦的神色,而南莺却看着陆璘手上布偶之上的“宁纤”二字,久久未能回神。
陆璘:“既然罪人周彤已经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