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杀了我,否则就算闹到祖母和父亲面前去,我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
沈若芙顿时停住脚步,身上冒出一股冻人的寒意。
……
江辞镜从探子口中得知江辞年去了沈若芙的别院时,立即丢下军务,叫江炎牵来惊风,骑着马离开了军营。
军营离沈若芙的别院有将近三十里,并不算近,江辞镜骑着良驹一路疾驰,即使他骑术高超,还是有两三次险些撞到行人。
其实江辞镜并不觉得沈若芙是去和江辞年私会的,认为他们余情未了,她主动约江辞年出去,很可能只是想把话说清楚。可他还是不希望沈若芙去见江辞年,尤其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。
赶到别院时,江辞镜气还没匀上来,就看见了一个他以前从未见过的沈若芙。
“……既然你要我杀了你,那我就随了你的心愿。”
“你不是很嚣张吗?为什么不还手?我倒要看看,我们之间的破事到底还能不能了结了……”
“你起来啊,起来还手!”
沈若芙手里抓着烛台,一下一下用力往江辞年身上打着。
江辞年躺在地上,只是用手护着自己的后脑勺,没有还手,整个人如同木偶般一动不动,面如死灰。
江辞镜惊讶地走进门,质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见到江辞镜,沈若芙停下来,握着烛台的两条手臂缓缓下垂,手一松,烛台“砰”的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江辞镜急忙朝江辞年走去,蹲下身将他的身体翻过来,看到了一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