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，那你说说看，我应该选谁？”
谢斯闻自荐，“我。”
顾今昭嘲弄地扬起唇角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对老男人没兴趣。”
谢斯闻好像料到了她会这样说，一点不恼，
“我会是一个很体贴的情人，至少，比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男生要懂得哄你开心。”
顾今昭双手抱胸，“真抱歉，我就喜欢年轻弟弟。”
“年轻弟弟青春活力，脸好看，皮肤紧致，肌肉结实，也不见得不体贴。”
“谢总，您现在比年轻人差远了。”
最后一句话，顾今昭拿捏住了阴阳怪气的灵魂腔调。
谢斯闻扶了扶金丝眼镜，还是温和得好像没有脾气，
“我也曾经年轻过。”
顾今昭耐心告罄，“你来这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？”
“你的心意，对我来说，很重要。”谢斯闻笑笑。
顾今昭手臂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她张嘴正要回怼，忽然察觉到，谢斯闻的目光，焦点不在她身上。
含着幽戾的眸光，仿佛钉向的是她身后的……
顾今昭回头，看见挺拔如松站在病床边的人，她嘴角抽了抽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怎么不出声？”
见她发现他，季意远从铁皮盒抓起一把糖，走到顾今昭身边，摊开手让她挑，
“刚回来，想着不打扰你们说话就没打招呼。”
顾今昭选了一颗包装纸是蓝色的糖果，
“谢总，您是不是该走了，您已经打扰我这个病人休息，打扰了很长时间。”
谢斯闻沉默地抬手看了眼腕表。
不到十五分钟，在她看来是很长时间的打扰。
据他所知，季意远几乎是，隔一天就往医院跑一趟，到了医院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。
“真是……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。”
谢斯闻满脸苦涩地摇了摇头。
顾今昭冷漠脸，不说话，只用眼神挑剔他的话是废话。
先不说季意远算不算新人，他谢斯闻算哪门子的旧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