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交易……
凌晨三点，律师事务所，只有几盏晃眼的白炽灯亮着。
助理小李，端着浓茶，一脸倦容，但还是强打精神：“程律师，技术组第一波解密数据出来了！我整理好了，您过目！”
程新接过文件，翻了几页，眼睛眯了起来。
“江城制药的账，玉峰医疗的合同……看着挺正常，里面全是鬼！资金流向了‘青杉计划’……名字挺好听，呵呵，一肚子坏水！”
“‘青杉计划’？？”
小李好像听过，“几个月前，有个内部爆料，说是什么新药研发，后来消息没了！”
程新盯着文件，手指敲着桌子。
“有人封锁消息！这背后，水很深啊！高明的密码纸条，加上这些解密文件，能推断出完整的资金流图表吗？”
“技术组在加班，他们老大说，还有几组文件要校验，最快也要明晚才有结果！”
小李一脸不甘心，抓耳挠腮。
程新喝了口茶，心里沉甸甸的。
“这样，明早我亲自去江城制药，查他们的公开档案。你联系咱的线人，看看能不能从内部套点消息！‘青杉计划’的真相，必须挖出来！”
“明白！我马上去办！”
小李点头。
……
早上的太阳刚出，程新拿着整理出的律师资质文件，一路稳稳地开车前往直奔江城制药的总部。
现代化大楼高高的矗立在江城最繁华的商业区。
程新来到前台办理手续，公司前台小姐看着程新帅气的形象，本来上班一身怨气，突然赶紧调整形象，站直身体微笑甜美地说着：“先生，请您稍等，相关部门审核通过后会有员工陪同接待。请问您具体需要什么样的档案？”
程新看了一眼前台小姐，也是很礼貌地继续对话：“企业公开财务报表和近年来项目投资记录。特别是2018年后启动的新研发项目。我需要确认其中一项涉及合同的合法性。”
前台小姐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，然后打了一个内部的电话。
没一会儿，一名身材瘦削、戴金框眼镜的男人忽然从电梯间慌忙地走了出来。
这人也是皮笑肉不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