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逼，不如探探底，看看他们有什么牌！”
程新眯着眼。
老张去打电话。
程新转向晓华，递给她一瓶水。
“让脑子休息会儿，你提供的线索很关键。再想想，那合同还有其他关联文件吗？或者……你第一次看到它，是谁给你的？”
晓华咬着下嘴唇，使劲回想。
突然，她眼睛一亮。
“还有一份预算报告！和合同一套的！但是我没有拍……不对！是一个投资经理给我的！”
程新敲击的动作停了。
他靠近晓华，低声问：“谁给你的？名字记得吗？”
程新的眼神锁定晓华，锐利无比。
“这个名字，千万别告诉任何人！尤其是那个投资经理！如果他真的有问题……”
他压低声音。
“说吧，是谁？”
“高明，他说需要临时帮忙处理文件，一脸随意……”
晓华缓缓开口。
高明？
程新瞳孔一缩。
公司那个圆滑的投资部经理？
高明这家伙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！
资方立场？
董事会上净帮倒忙！
之前见过他，油嘴滑舌的，居然和这资金链有关系？
难道他是某位金主的爪牙？
甚至…
直接操盘黑账？
老张电话来了，语气沉重。
“小程，资源有限啊！别家也出事了，估计就两三个人能来。”
“行，靠谱就行！”
程新当机立断，“对讲机，装备，面罩，都带上！今晚低调行事，只打探消息，不硬碰硬！”
老张嘿嘿一笑，“哟，今儿个像警匪片里的！斗志昂扬啊！”
程新没接茬，扭头盯着李晓华，“高明提交的预算报告，如果问题严重，他肯定察觉到有人盯上他了。晓华，陌生人联系你，邮件电话都别回，直接拉黑！”
几分钟后，支援抵达。
换上黑色装备，帽子口罩，务必不被监控拍到。
老张递过来手电筒，拍拍程新的肩膀，低声说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