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胸口，问她：“裳裳，你跟我回京好不好？圣上他老人家已经下了圣意，要我回京重入内阁。裳裳，没有你，我如何能回京？”
然而他不敢。
他怕吓到她，怕她生气。她一生气就会消失，就会不理自己。他只可徐徐图之，万万不能鲁莽。
苏裳听到他喃喃自语，脸上一红，拍掉他还挂在腰间的手，后退一步：“大人，我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，大人请自便。”
说完，快步逃走了。
沈怀成傻愣了半天，摸出来一块银子扔给看热闹的摊主：“摊主，绿菊花我全买了。”
那摊主高兴得咧着嘴巴笑：“好，好，多谢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