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。鱼苗迟迟拉不回来,九爷和族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坐立不安。他们整日在鱼塘边踱步,眼神中满是焦虑和担忧。鱼塘若是一直这般空着,往后的损失将大得难以估量,不仅他们的心血会付诸东流,整个村子的经济发展也可能会受到严重的影响。
这天,族长实在无法再忍受这种煎熬,亲自来到许前进家。王婶看到族长进门,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的笑容,那笑容里带着关切和礼貌。她赶忙迎上前去,声音清脆又热情:“哟,族长,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,快请进!快请坐!”
族长一边抽着那杆仿佛已经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烟袋,一边唉声叹气。他的脸上布满了愁容,那皱纹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深深痕迹,每一道都写满了忧虑,仿佛能拧出水来。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无奈和疲惫:“还不是因为鱼塘的事儿嘛,那鱼塘可是我和九爷这一年的生计啊,他们都不愿意去拉鱼苗,我们得想想办法哟,真是愁死个人!”那语气,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,找不到出路。
王婶也跟着叹了口气,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:“是啊,这事闹得,大家也太不给面子了,您和九爷平时对大家也不错呀。平日里九爷帮过不少人,族长也为村里操了那么多心,怎么关键时候大家都……”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解和委屈,为九爷和族长感到不平。
这时,许前进和香玲从里屋走出来。香玲看到大家凝重的表情,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爹,要不你们就把鱼塘放弃了吧,交给前进得了,他点子多,说不定能把鱼塘经营好。”她的声音打破了屋内压抑的气氛,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激起了千层浪。
族长一听,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,脸上的惊讶和愤怒显而易见。他大声说道:“那哪行啊!都给他了我们还吃啥?你爹我就这点老本了,难不成我还要把族长的位置也让给许前进?你这刚一进门,胳膊肘就往外拐,不向着爹了,成何体统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长辈的威严和对自己生计的担忧,情绪有些激动。
香玲见父亲生气,心里有些害怕,连忙解释:“爹,您别生气,我就是随口一说,没别的意思。可您看,人家前进都答应给出工钱了,还能让人家怎么做呀?我们也帮您四处找人了,该做的都做了,您也得为前进考虑考虑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