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民兵巡逻总负责人刘国辉,照片,家庭住址,他的小儿子在什么学校,几年级,也全部详细在册。
毒贩没有简单的,能长期活下来的毒贩都是敏锐阴狠的疯狗。
他们做着各种打算,甚至一旦发现不对就劫持缉毒警家人当人质,以此来谈判。
真是疯狗。
魏瑕喘着气,毒贩拉雪必须死!
但不行,时间还不对,还要再等等。
到时候全部宰了,我的战友,我的战友他们的家庭就能彻底安全。
魏瑕喘着气,他以为自己变得平静了,但没有,他还是会暴怒,甚至没来由无比暴怒。
尤其是看到战友的家庭地址,战友的孩子!
被毒贩盯着!
像是95年除夕夜的回忆再次来袭。
魏瑕颤抖拿着纸,他对纸说着:“没事。”
“不会再重演!”
“绝对不会!”
“所有的毒贩我都拉着他们死!”
“杨国桐同志,刘国辉同志,你们肯定没事,放心!”
“ 我在!”
魏瑕拍打着只有骨架子的胸膛,他开始对着这两名战友的照片敬礼!
反复敬礼!
业城医院。
重症监护室——曾为00年扫毒总行动队长杨国桐,总负责人刘国辉他们在病房愣神。
如今他们老了,退休了,去了滇西各地,去了矿区小镇,魏瑕衣冠冢,如今在医院。
杨国桐看到98年8月瓦邦自己的照片被毒贩拿出来时,他只感到惊恐,他不怕任何,没什么!
但家人不行。
刘国辉同样如此,他看到自己黑白照片也被毒贩搜集到时,哪怕现在已经过去,他的儿子也健康长大,他也感到一阵眩晕,这些人都是真正剥皮的恶魔。
他们见多了小毒狗,这些人碰到被抓,一般都吞四五个牙刷,故意让警员不敢抓。
而大毒狗则是报复,穷凶极恶的对缉毒警家人进行各种报复。
“我们之后没有遭遇报复,我的母亲,还有刘国辉同志的小儿子都没有被报复。”杨国桐开口,紧皱双眉。
“魏同志你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