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,难道不是给他做的吗?
“我这是特意给段宴准备的,没你的份。”
夏安嫌弃地拍开秦槐序的手,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。
秦槐序表情骤变,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。
“这个排骨是我特意挑选的上等排骨,正好给段宴补补身子。”
夏安自顾自在那念叨,好似根本就没有把秦槐序放在眼里。
“夏安,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丈夫?”
秦槐序咬牙切齿的提醒,并没有换来夏安任何一句解释。
“那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子?”
夏安不甘示弱反问。
“你也不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了,在外面鬼混了这么久才回来,想把孩子丢给我照顾?”
她指着挂在墙上的时钟,指责秦槐序身为一个丈夫,根本就没有承担他身为丈夫的责任。
“你闻闻你身上一股酒臭味,脏死了。”
夏安眉头紧皱,捏着鼻子把秦槐序往旁边一推。
巴不得他有多远滚多远。
这一推彻底激怒秦槐序的怒火。
他把放在桌面的碗筷往地上一摔,像是对夏安的行为做出抗议。
“你告诉我,段宴到底哪里好?他明明坏事做尽,是个作恶多端的小人!”
“段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,与你无关。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,最起码跟他的工作是天差地别。”
夏安不例外戳秦槐序的痛处。
他现在就是一个籍籍无名的保安,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一时辉煌的律师了。
“他的工作原本应该是我的,如果不是你,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机会?”
秦槐序理直气壮回怼,就算跟夏安撕破脸皮,他也想把自己的话说完。
“秦槐序,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意思吗?再这么无理取闹,孩子的抚养权你别想要了。”
夏安懒得跟他辩驳这些没有意义的事,她把自己做好的四菜一汤都装到保温盒里。
等盖上盖子后,她提着保温盒,故意越过秦槐序往门口走去。
“这都几点了,你还要出去。”
秦槐序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忍不住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