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但不克扣,不虐待,会授田,有希望,也让义军的俘补整编有条不紊,顺利进行。
况且,在义军的训练方式下,这些俘补很快就会成为精锐。
“曾将军,最近怎么没有见张将军,他是回杭州了吗?”
老部下黄老焉问道。
“大人要操练海军,张将军去了舟山,在那里操练海军。现在兄弟们都忙,见面都不容易。”
曾大成很是有些感慨。
张将军就是张少儒,和曾大成一样,如今都是江南水师的副总兵,曾大成负责江河内陆,张少儒则是负责海军。
随着义军急速壮大,水师战船人数剧增,兄弟们都有了好的前程,但军务繁忙,聚一下都难。
“这都是托了大人之福,弟兄们才有今日!”
黄老焉道:“就等击溃了鞑子,大人当了皇帝,天下太平!”
曾大成重重点了点头,随即脸色一变:“少废话!赶紧下去准备!”
以大人之英明神武,他不当皇帝,谁有资格来当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雨花台上,数百的工匠与民夫们正在修建炮台,浇筑着矮墙,其中不乏留着辫子的旗兵俘虏。
往昔白嫩的肤色不见,缎衣长袍消失不见,代之的是打有补丁肮脏不堪的粗短布衣,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,手脸肮脏,费力地搬石负土,个个眼神茫然,狼狈不堪。
“啊!”
忽然一声惊叫,所有人抬头看去,只见一个俘虏兵倒地,正在被一个披甲的监工(卫士)抽打。
“他尼昂的,还以为是以前,还敢在老子头上撒野!”
监工连续抽了几鞭,又连踹了几脚,才被其他监工慢悠悠上来,把愤怒的监工抱着拉开,开始劝慰。
“老马,怎么了?怎么这么大火气?”
“老马,算了!打伤了他,上面怪罪下来,担待不起!”
监工面红耳赤,额头青筋暴露,手里鞭子指着俘虏们,嘴里犹自怒骂不绝。
“狗日的,还以为是以前吗?还以为你们高高在上吗?看清楚了,这是谁的天下?这是我汉人的天下!是我汉家的江山!”
俘虏兵人人战栗,都是低头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