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不会啊,对吧?
您呢,还是问问解成,他现在才进厂不久,想调车间还来的及,我就是觉得吧,他一个高中生,去车间有些可惜了,坐办公室多好啊,写写画画的,不比当工人轻松吗?还是行政岗,要是干好了,谋个一官半职的,那可就是干部了啊。”
长歌的话让阎埠贵也有些沉默,他何尝不知道坐办公室好啊,可这不是得花钱嘛,而且花的还不少。
“东旭啊,解成是高中生不假,可这坐办公室哪有那么容易啊。”
阎埠贵也知道自家儿子是啥德行,就算是给他一个梯子,他也上不去。
“嗐,三大爷,您这可就不对了啊,您咋能怀疑自家儿子呢,解成的学历在咱们院里,也就二大爷家的光奇和大茂能比了,那可是高中生啊,学了这么多年,怎么也比我们强啊。
要我说啊,您不如去找找后院的许叔,许叔可是在宣传科的,让他帮着想想门路,把解成弄到宣传科去,写写东西,画画板报啥的,既轻松又体面,何必下车间呢。”
长歌的话也确实说到了阎埠贵的心里,毕竟一份体面的工作,在婚姻市场上还是挺吃香的。
“这能行吗?”阎埠贵不确定的问道,其实他已经开始琢磨要怎么跟许富贵说了。
“事在人为嘛,您说是不?三大爷,您好好考虑一下,我就先回了。”长歌说着就推着自行车往垂花门走去。
回到家后,秦淮茹问道:“三大爷找你干嘛?”
“还能干嘛?让解成跟着我学钳工呗,说实话,解成干不了钳工的活,他没有那个力气,就他那小身板,我都怕他哪天上料的时候,把自己也给送进去。
我让三大爷去找后院的许叔,最好把解成弄到宣传科去。”长歌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。
贾张氏插话道:“东旭你做的对,可不能答应,阎解成那身子骨太弱了,就干不了钳工的活,要是出了事,你也得担责任,就让他找许富贵去。”
长歌点点头,他还就是这么想的。
长歌打发了阎埠贵就没再管了,可能是阎埠贵也觉得自家儿子干不了钳工,或者说他自信儿子能坐办公室,之后的日子倒是没有来找过长歌,阎解成依旧在做学徒,不过倒是经常写一些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