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怕我们进程被耽误。到时候白总怪罪。”
“没什么可担心的,要是怪罪我担着,你放心便是。”
姜浅不敢再说话。
她们躺了几个小时。
天已经黑了。
姜浅叫了前台送吃的。
她讨好地问盛浔:“姐,你要不要吃点什么,正好一起送上来了。”
盛浔来例假,又坐了一天飞机,没什么胃口:“你吃吧,我不饿,不用管我。”
她看了眼手机,和霍临珩的聊天框还停在她上飞机前发的那一句。
他一直没有回话。
“你不长眼睛啊,没看见我朝这边走吗?”
“死瘸子,故意讹人是不是?”
酒店的隔音不是很好。
外面突然嘈杂起来。
姜浅拉开门看了一眼就关上了。
盛浔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又是个残……那个覃小年,他好像和酒店的客人起冲突了。”
盛浔再次打开门。
覃小年从轮椅上摔下来,倒在走廊上。
他的身上,腿上全被撒了粥碗。
旁边站着一位穿着华丽长裙的女生,女生叫骂声不绝于耳:“你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?你眼睛是长在后脑勺的吗?”
她的衣服上也被洒了粥,但是面积不大。
听周围看热闹的人说。
覃小年刚刚经过走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端着粥的服务员,服务员身边正好经过女生。
粥就这么洒在了女生身上。
女生气急,将剩下滚烫的粥全部泼在了覃小年的身上。
覃小年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她骂得越来越过分。
盛浔看不下去了:“小姐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“你谁啊?好狗不当道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他是我手下的员工,他有任何问题我负责。你这衣服我可以赔偿,我也替他和你道歉,要是你觉得还不行,我们可以报警处理。”
“报警?你吓唬谁呢?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?我……”
徐欣正准备说话,手机响了。